蘇:選擇汶川相認有這樣幾個理由,一是唐山國民對汶川地震的感同身受,大力聲援激動了全國國民;二是我們鋪墊了雙胞胎在行動意識上某種奇特的趨同;三是我們總要設計一個契機使得姐姐找到回家的路母女之間在生離逝世別之后沒有相交的糾葛了,她們各自心坎的傷痛是從她們各自的生活中流露出來的,震后母親其實可以過得更好,但是她以“自虐”的方法自責,同時也是自救。女兒小時候有過記恨,但長大以后她記恨自己的記恨,無法擺脫,闡明她心坎始終柔軟。這兩個人始終都面向對方,只是回家的路過于艱巨和漫長。
思考親情比談論票房還重要
記:全片以家庭和親情為核心,你是如何詮釋和懂得這一主題的?
蘇:中國人最重視家庭的情感。災害給人帶來的隱痛,使得經歷它的人們有著深入的記憶。這一對母女的特別性是有過放棄與被放棄的瞬間,我們試圖懂得和化解這種糾結。每次地震都讓很多家庭家破人亡,我們通過這個故事想說的是,家其實還在,在每個活著的人心里,不管離開多遠,我們每一天走在回家的路上。
記:導演說如果這片子成功了,有一半功勞都是編劇你的,你怎么看?
蘇:謝謝導演這么客氣。編劇只是電影生產的一個環(huán)節(jié),我感到《唐山大地震》已經超出了一部電影,它成為今天的一個事件,我們都是其中的參與者,我們通過這個事件,思考關于親情,生命,懂得,情感的話題,我感到這比談論票房還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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