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賴在采訪中講到:“幾乎99%的藏人是支撐非暴力方法的,可能有極少數(shù)的人持有不同觀點”,2008年11月流亡藏人特別大會上“有很多關(guān)于獨立的想法以及對我們所保持的道路的批評之聲”,記者追問,“如果這個社團內(nèi)部的多數(shù)人看法產(chǎn)生轉(zhuǎn)變,您愿意轉(zhuǎn)變您的立場嗎?”達賴答復(fù):“我不得不這樣做!边_賴此番態(tài)度引起國際許多媒體關(guān)注,因為它明白地表明,有朝一日,當達賴感到“中間道路”、“非暴力”達不到?jīng)Q裂中國的目標時,他將以尊重“民意”為理由,重新公開打出“西藏獨立”和暴力可怕的旗幟。
懂得事實的人都知道,自八十年代達賴打出“中間道路”旗幟以來,一直都在玩弄兩面伎倆。一手是明的,就是用“中間道路”、“非暴力”欺騙世人,爭取同情,也給他的后臺老板公開支撐其決裂中國的運動供給方便;另一手是暗的,就是對西藏大搞滲透、損壞直至制作暴力事件,其中最嚴重的就是1989年3月5日的拉薩騷亂事件和2008年3月14日的拉薩打砸搶燒嚴重暴力事件。達賴對“藏青會”等公開標榜“西藏獨立”的極端組織從來不予任何批評和限制,相反卻在“支撐民主”、“尊重民意”的名義下百般庇護、打氣、支撐。迄今,達賴團體掌權(quán)人物大多出生于這個“藏獨”極端組織。所以,達賴“我不得不這樣做”的表態(tài),不過表明他籌備把以往暗的一手公開化,而并不表現(xiàn)他由“溫和”復(fù)歸“強硬”。
但是歷史已經(jīng)表明,無論達賴團體以什么面目示人,采用何種手段,西藏自古屬于中國的事實不會轉(zhuǎn)變,西藏各族國民在中華大家庭中快速發(fā)展的步伐不會結(jié)束。倒是達賴自己應(yīng)當想一想,如果扔掉了“中間道路”、“非暴力”的旗幟,那頂“諾貝爾和平獎”的帽子還好意思戴在頭上嗎?后臺主子還好意思這么公開支撐你的老腰嗎?
其三,達賴同情希特勒。
在印度記者完整沒有提及的情況下,達賴突然主動大談其希特勒,聲稱:“希特勒,從本質(zhì)上說,特別在他年輕時,必定是一個充滿同情心的常人!庇浾咦穯枺骸澳阏诒憩F(xiàn)對希特勒的寬容嗎?”達賴答復(fù)“當然了!如果我一直對他持有仇恨是沒用的!币粋人過誕辰居然懷念起國際公認的大戰(zhàn)犯、大劊子手希特勒,已經(jīng)匪夷所思,還要大表對希特勒的同情和寬容,更是世上僅有!筆者要指出的是,達賴同情希特勒絕非一時神經(jīng)短路,而是他一貫的態(tài)度。比如,2009年9月18日、2010年4月1日他在答華人媒體問時,就大講希特勒“心坎深處感驗過母愛,是有情感的,因此也有才能給予他人愛和情感”,“他的本性深處也有慈悲”,“他的苦楚也是相應(yīng)的,所以我們把他作為發(fā)更大慈悲心的對象”。
達賴同情希特勒也絕非偶然,而是有其思想脈絡(luò)可尋的。1997年5月德國《明星》周刊等載文揭穿,一個叫海因里希·哈勒的奧地利人,系受過希特勒接見的鐵桿納粹分子,當過黨衛(wèi)軍中隊長并受命訓(xùn)練納粹精銳部隊,1944年從英軍在印度的監(jiān)獄中逃出,跑到拉薩并于1946年當上11歲的達賴的私人老師。直到1950年中國國民解放軍進藏,哈勒才于1951年倉促逃離西藏。1997年,有記者在華盛頓檔案館、柏林聯(lián)邦檔案館分辨找到了記錄哈勒納粹史的檔案材料,哈勒的丑陋面目才被世人識破。而此時的達賴不僅不作必要的反思,反而極力為其恩師辯護:“我當然知道海因里!す盏牡聡尘埃沂窃诘聡驗榈诙问澜绱髴(zhàn)作為懊悔人站在全世界面前的時候。但是,我們總是被‘咬輸了的狗’所激動。”顯然,在達賴眼里,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的雙方無所謂正義和非正義,僅僅是“咬勝了的狗”和“咬輸了的狗”的關(guān)系。而達賴的同情,則始終是放在“咬輸了的狗”的一方的。幾十年來的事實證明,達賴確實不負師教。在其制定的“必須使移民入藏的漢民回到中國”之類充滿種族清洗色彩的政綱中,在其散布的“‘3·14’打砸搶燒事件是中國政府和解放軍策劃的”、“‘3·14’事件中被燒逝世的女孩子們都是妓女”等大批謊言中,人們輕易就可以嗅出一股希特勒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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