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國家高層經濟決策者發(fā)出了又一輪財政壓縮、調控房地產市場的指令,一份份文件緊鑼密鼓的吹響了治理房地產市場的號角。可是,半年過去了,房價照樣高聳,一線城市的房價略微回調一點,可二線城市的房價還在興高采烈的往上拔高,在上海北京一些高級樓盤的售樓處,買房的人少了不少,可房價照樣堅挺,拒不降價。一些開發(fā)商情愿一兩個月賣不出一套樓也不在價格上做一點讓步。仿佛要擺出與調控政策決戰(zhàn)到底的架勢,堅決持久地冷戰(zhàn)下去。一些有影響力的報紙也借機呼吁國家高層解束壓縮,結束調控。一些與房地產商或機構關系密切的,甚至是朋比為奸的處所政府也趁機四處游說,呼吁房地產價格不要大鐵。由此,是結束調控,使調控政策半途而廢,持續(xù)吹大房地產泡沫,還是擠破泡沫,讓房地產業(yè)沿著健康的道路發(fā)展?如果房價大幅度降落并導致建筑運動銳減,將面臨著經濟下滑的風險,如果轉變政策方向,手軟下來,國家經濟的系統(tǒng)性風險將持續(xù)增大,老百姓的住房狀態(tài)仍然得不到改良。如何決策,何去何從,將考驗著中國經濟高層決策者的神經。
繚繞中國房地產市場趨向的這場政治奮斗也由此變得更為兇險。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斗,當年解放軍攻占大上海,反動派、官僚資本、投機分子以及國外的侵華權勢一起向剛剛占據南京路的共產黨發(fā)難,搞亂金融市場,企圖用抬高物價、通貨膨脹的慣用手段把代表國民利益的解放軍擠出大上海。當年,沒有多少經濟治理經驗的無產階級革命家們依附全國國民的力量,舉全國之力一舉粉碎了反動派和投機家們的詭計,國民成功了,F(xiàn)在我們還有沒有當年無產階級革命家們的那種氣勢呢?
治理已經泡沫很大的房地產市場難度確實很大,是個非常棘手的問題,雖然現(xiàn)在高層決策者決心打壓房價,目標是使房地產市場回歸理性,把房價降到老百姓可以接收的程度,但是,一些借房地產泡沫發(fā)明事跡的處所政府會讓房價降下來嗎?在信貸份額中房產盤踞很大成分的銀行盼望房價降下來嗎?靠房地產發(fā)家的開發(fā)商人們批準下降房價嗎?那些已經有多套房的房主們,還有那些囤積房源,有多套籌備高價出售的房產投機者們盼望房價大跌嗎?而這些有多套房的房主們和囤積房源,待價而沽,籌備大賺一把的投機者們大都是戴著紅頂子的官僚或者是與官僚勾結一起的非同一般的投機者。處所政府、銀行、房地產商、戴著紅頂子的多套房主們和國內外投機分子在這場房地產調控之戰(zhàn)中組成了強硬的利益群體,而另一方則是無權無勢,財力匱乏,而又具有住房剛性需求,急切需要下降房價以解燃眉之急的老百姓們,雙方權勢如此懸殊,要把房價降下來的難度可想而知。
有人說:“房價降下來,豬也能上樹!逼鋵,豬為什么就不能上樹呢?其本質在于對高層決策者調控房地產市場進行到底的決心缺乏信任感,人們不信任下降房價的決策是真的,也許只是給老百姓做做樣子。這種擔心并不是沒有一點道理,在我們的社會主義建設過程中,打著為國民服務的旗幟,不為國民服務的事情難道說還少嗎?大凡明白寫著“國民”字樣的處所都應當是最想為國民服務的處所,可是事實上凡寫有國民字樣的處所都是國民群眾不可以隨便出入的,“國民政府”“國民法院”你能隨便進出嗎?就是“國民銀行”你不辦儲蓄也不高信貸,進去又能做什么呢?只有“國民醫(yī)院”可以隨便一些,可是那處所誰愿意去呢?因為進醫(yī)院都是患了病的,飽受病痛不說,還得受看病難、治病買不起藥之苦。只有“國民幣”還公平點,不管大票小票,誰都可以有兩張,惋惜買兩根油條,喝碗豆?jié){,也就把國民幣轉手了。開國之際,偉人曾經在天安門城樓上振臂高呼“國民萬歲!”其實,國民這個群體里并必定每個人都想活一萬歲,只要你能把國民真正當一回事也就夠了。我們是國民民主國家,國民才是國家真正的主人,可國民一無所有,唯有土地是其立足之本。你處所政府有什么權利賣地呢?你有什么權利把屬于國民的土地賣給開發(fā)商蓋房子,然后讓老百姓來掏腰包呢?可現(xiàn)實情況是,政府賣地是法律賦予的權利,法律是全國人大制定的。而在名義上人大是代表國民的,也就是說容許政府賣地的法律是國民制定的,F(xiàn)在國民發(fā)明上當了,國民不干了,不想讓有些政府勾結房地產開發(fā)商拍賣轉讓底本就屬于自己的土地了,不想看著自己土地上蓋起來的房子自己又買不起,再不想深受無房之苦了,這事該怎么辦呢?中國的老百姓是最通情達理的,知道體制問題也不是說變就馬上能變的,得有個過程,但是國民群眾最需要的是要有人真心幫助他,真心為他辦一點實事。老百姓們還是信任高層決策者是真心為老百姓做事情的,只是渴望像下降房價這樣事關老百姓利益的大事做好,把治理房地產市場的政策貫徹到底,不要屈服于壓力讓好的政策半途而廢。 相關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