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文字上說,魯迅文章里充滿了蹩腳的白話文,讀來讓你有一種澀的感到。當然在當時已屬于引領潮流的先鋒了,不能簡略的用現(xiàn)在的標準來評價。就像我們不能請求小孩成熟與老到似的。他的文章里充滿著一種尖刻的語調,他會把所罵之人全身掃量個遍,即使身上的一個跳蚤也不會放過。他的罵常佐以各種奇怪的比喻,令他的槍炮充滿了殺傷力。如果拋棄魯迅這兩個名字,可能大部分人都不愛好那種尖刻,但回到當時的時空背景下,民族面臨滅種的時刻,他的尖酸與苛刻成為了一種民族義務感的體現(xiàn)。
魯迅是個斗士,放在今天就是維權者,是注定要被和諧的對象。當時魯迅與教導部總長章士釗的事件鬧的大張旗鼓,最后贏了官司,而且章士釗也被搞下了臺。想來那個社會好像比現(xiàn)在還要民主,跟政府打官司居然還有贏的可能。魯迅是個實在的斗士,當時的政府停發(fā)教導職員工資的事件讓很多教師很擰巴,他們不好意思去討要工資,因為圣賢有君子言于義,小人言于利的說法,所以知識份子提錢似乎是一個墮落的體現(xiàn)。但魯迅看中錢,看中屬于自己應有的利益,會了這些事發(fā)出深入的吶喊。在今天雖不足為奇,可在當時已經算是一個另類的風景了。 相關閱讀